虞清欢抱着手“不答应,别想了。”

        卫殊放慢语速,故意卖关子“唉~顾大人留下的东西,好像是一味药来着,就是不知这一味药,是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虞清欢双目骤然凝聚,她攫住卫殊,一字一句问道“你究竟还知道什么?!”

        卫殊耸耸肩“不多,但应该不会比你少。”

        “知道太多的人都活不长,这么说来,那你更该死了!”虞清欢认真想了想,最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卫殊看向虞清欢“小狐狸,你动动眉毛,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欲擒故纵这一套,对我也没有用。”

        说着,卫殊凑近虞清欢“只要你让你这个假夫君把我解开,然后你再陪我一晚上,我就把东西给你,怎么样?这个买卖划算吧?你可是占了很大的便宜,只赚不赔。”

        “下流!”饶是虞清欢极力隐忍,也不由得怒上心头,“你这种人,活着根本就是浪费空气,死了完全是污染土地!”

        卫殊因为痛苦,他的唇角有丝颤抖,但神色依旧坦然自若“我只是让你陪我一晚上,又没让你陪睡,你不必如此动怒,我若是想对你做点什么,路上一大把时间……”

        “无耻!”虞清欢低声咒骂一句,她自认为自己度量不小,但还是被卫殊气得破了功。

        她并不是因为卫殊点出她和长孙焘的真实关系而恼羞成怒。

        仅仅只是,有一种人,他就算默默不说话,也会让人觉得厌恶无比,他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罪恶,更何况,这个令人生厌的人还阴阳怪气地说出,那么恶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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