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说谎,对别人说谎,每天都活在谎言之中,你不累么?”良久,虞清欢终于忍无可忍,平静地道。

        身后久久没有回应,最后,传来卫殊躺倒在榻上的声音。虞清欢终于,缓缓阖上了双眼,在不安惶恐之中,敞着破破烂烂的门,一觉睡到翌日辰时,被客栈的鸡鸣唤醒。

        整装待发,虞清欢认真叮嘱了阿六几遍,下楼吃了点东西,又买了些干粮,打马直接往平城的方向而去。

        而卫殊,狗皮膏药似的,一步不落地跟着她。

        她甚至不知道长孙焘在哪,也从未问过阿六,她就这样凭着前世的记忆,赶往前世疫情最严重的平城。

        几日过去了,人疲马乏的二人,勒马站在一座巍峨的城墙面前。

        平城,到了。

        “小狐狸,你确定没有走错?”卫殊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望着眼前的城,漫不经心地道。

        虽然一路形影不离好些日子,但虞清欢仍然不适应和这个男人相处,他就像一块永远都不会融化的冰,散发出的寒意永远排挤、压迫接触他的人。

        但他除了难以接近外,似乎也不是很坏……

        虞清欢被自己这个念头惊到了,她连忙自嘲地摇了摇头,责怪自己猪油蒙了心,竟然在卫殊的寻找他的优点,以此来说服自己卫殊为人其实不错。

        这就是人的贱性,也是人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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