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虞清欢,真想一巴掌呼在长孙焘脸上。

        这王府的下人虽然都惧怕他,但私底下却十分知足常乐,从这点来看,他绝非一个草菅人命,不把奴才当人看的权贵。

        所以,他这是在坐地起价,想让自己拿出更多“诚意”。

        虞清欢丝毫不惧地迎上他极端无情的目光“你若能立即给我这些药材,我能为你解决太后的头痛之症。”

        长孙焘唇角扬起丝笑意“你怎知母后患有头痛之疾?”

        卿如晤道“那日入宫觐见看出来的,虽然太后用花钿掩饰得很好,但还是能隐隐看出眉心那因长期揉捏而形成的紫黑之线。”

        听了她的话,一直保持缄默的谢韫目光一闪,却被虞清欢捕捉到了。

        长孙焘单手支颐,微微扬眉看向她,道“太后是你的婆母,你为她治疗本是应该,你以此换药,本王觉得不妥。”

        长孙焘还没有信她,他当然不会拿太后的身体冒险,所以刚才那个筹码,并不是虞清欢真正想给出的筹码。

        但唯有这样做,才能让长孙焘觉得她已经走投无路,相信她接下来抛出的筹码是她所拥有的最大筹码。

        虞清欢作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语气中带着不甘“淇王,上次给你的名单,我只写了一部分,真正重要的核心人物,我还没透露,那些人,和我祖父可亲了,来往也更为隐秘,他们会时不时地给我祖父送大箱子,而那些大箱子,都会被悄悄抬进相府的库房。你若能马上给我药,我便把他们的名单写下来,不过有的人我不识得名字,我可以画出他们的画像,就看淇王愿不愿意做这笔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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