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压顶的沉默下,仿佛连对方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楚。

        因为刘太傅每日都会在宫中为太子讲学授课,没多久,太后身边的靖心姑姑便带来刘太傅在殿外候着,太后吩咐让虞清欢写下几行字,然后又从这几封信中抽出一些内容,拿去外边给刘太傅校验。

        “太后。”约莫半盏茶的时间,靖心姑姑走了进来,“刘太傅说,两份字迹完全不一样,太傅还说了,若是同一个人所写,就算字迹不同,神韵也会如出一辙。”

        “姐姐!”皇后忽然站起来,指着原氏痛心疾首地道,“你真是害死本宫了!”

        接着,皇后跪了下去“母后,臣妾偏听偏信,以耳代目,请母后责罚。”

        原氏看着皇后,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

        人在无可奈何的时候,往往会露出比这种悲号更为沉痛的滑稽感。

        此时,原氏看起来,就像一桩天大的笑话。

        “母亲,果然是你,”虞清欢回眸看她,面庞无悲无喜,眼底满是嘲讽,“只是不知,这是母亲的意思,还是祖父意思?”

        既然动手害人,就别想着手还能干干净净,如果皇后直接在太后面前告状阴她,她反而无法作出强有力的反击,可是皇后偏偏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把自己扮演成一个面目全非的嫂子角色,倒是让她有了机会。

        做坏事的同时,却又想名声不被连累,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虞清欢的话,让原氏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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