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被抬走后,赵老二夫妇喜笑颜开地回了家,张远望着躺在床上的赵秀儿,顿时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妾是什么?妾是只是个物件儿!

        当楚姑娘上了那顶小轿子时,他无法想象若是秀儿去了,以后将会面对怎样戚风惨雨的生活。

        杨迁拍了拍张远的肩膀“男人可以穷,但不能做懦夫,懂?”

        张远没有说话,守着赵秀儿不肯离开。

        庄子里能有什么爱情?三餐温饱就是一个人活着的目的,但此时此刻,他想不顾一切地照顾这个姑娘,他心爱的姑娘。

        “零。”长孙焘的话音刚落,一道黑影落进了屋里,那是专属他的影卫,是只供他一人差遣的机器,“保护她,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伤害,无论何时何地。”

        “是,主子!”阿零单膝跪地,脸上的漆黑面具,隐隐闪动神秘的光华。

        少顷,他便消失了,怎么来的怎么消失,惊得张远目瞪口呆。

        “你你你你……我我我我我我!”杨迁把剑用力地掷过去,在长孙焘稳稳接住的同时,他震惊地道,“你是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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