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乖巧地褪去上衣,露出那精壮的身躯,手臂的肌肉还在,胸腹的肌肉也还在,只是他真的瘦了很多,背上的烧伤结了痂,新伤旧伤一起,一块好地儿也没有。

        她的草草啊……

        寻常富人家的公子,身上磕破一块皮儿只怕都要歇上几日,有长辈妻妾疼着,还有一大群丫鬟小厮伺候着。

        但是他的草草,胸口有箭伤,好几道,手臂全是刀砍出来的伤,也是好几道。

        以前谁来疼他呢?

        他一个人带伤上阵时,可有人关心他痛不痛,可有人会喋喋不休地让他多休息?

        长孙焘被虞清欢灼灼的目光看得坐立不安,他忐忐忑忑地问道“是不是草草身上的疤太多了,晏晏觉得草草很丑。”

        虞清欢重新投了帕子,在他身上轻轻擦了起来“草草不丑,只是看到草草身上的伤,晏晏很心疼。”

        长孙焘道“不疼了,草草早就不疼了。”

        虞清欢为他擦洗干净,然后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草草,以后晏晏会疼你,你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好不好?”

        长孙焘搂着她的腰,轻声应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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