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

        卫殊坐于桌前,整个人气质沉郁,阴鸷冰冷“近来陛下身子不大好,又外强中干之兆,最近似乎在让司药房给他整什么药,可查到了?”

        阿琨道“主子,近来陛下后宫里新来了几个绝色美人,可他都没宠幸谁,似乎有难以启齿的隐疾。”

        卫殊邪惑一笑“这些年咱们走南闯北,曾在南方沿海一带遇到过西域来的商人,他们贩卖一种奇药,能让男人找到青春的感觉,你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务必要让那些虚溜拍马的小人知道。”

        阿琨很疑惑“主子,为何您不亲自进献?”

        卫殊道“我是奸臣,但不是佞臣,陛下喜欢我奸,可不喜欢我佞。”

        阿琨又道“主子,最近二皇子频频向您示好,可见?”

        卫殊道“不见,我打的是孤臣的牌。你想办法把我与太子不和的消息悄悄叫他知晓,要让他以为只要他能赢过太子,我们就会效忠他,整个麒麟卫为他所用。”

        阿琨低声应是。

        卫殊看着桌面上摇曳的烛火“这大秦皇室,要彻底乱了才行,父亲……你当年豁出性命也要守护的,都是什么样的君主,什么样的天下啊?若是长孙焘他不能活着回来继位,这天下趁早拱手让人也罢!长孙家没人坐得稳这艘将覆的大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