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王府。

        “先生,我受伤了!”阿六一瘸一拐地来到百里无相的院子,冲着屋里吼了一句,见里面半响没有动静,他推开门,正好与前来配药的南宫绥绥撞了个正着。

        南宫绥绥迅速将手里的药包塞进袖子,揶揄地看着阿六“你是瓷娃娃么?我也没怎么下狠手,你竟然还要来配药,真是不中用。”

        阿六紧紧地盯着南宫绥绥鼓/鼓的袖子“你是骗子么?表明上仁义道德礼义廉耻,实际上还不是偷鸡摸狗心怀鬼胎。”

        南宫绥绥清了清嗓子,有种被抓包的促狭“你懂什么?这是安神补脑的药。”

        阿六轻嗤一声“你把药放下,要是害了公子,你不得把罪过推到我身上?我才不给你背锅。”

        南宫绥绥一拍桌子,喝道“你说放就放啊!那我多没面子!”

        百里无相拉开即将打起来的两人“依老夫看,你们都别吵,各退一步。阿绥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别和阿六计较,阿六,你这大嘴巴要关紧一些,别把阿绥姑娘要给谢韫下媚/药的事情嚷嚷得谁都知道。”

        阿六抱着手坏笑“不说不说,绝对不说。”

        南宫绥绥却恼羞成怒“老头儿!你说什么?!”

        百里无相惊觉自己失言,连忙解释“我的错,我的错,都怪我说漏嘴了,阿绥姑娘虽然比较男人婆,但到底还是女儿身,也有矜持和自尊,我不该说出来撕姑娘的脸面。”

        眼看南宫绥绥如暴怒的狮子,冲着百里无相火冒三丈,阿六抓起一瓶伤药便悄悄溜了,听着屋里的暴怒吼声,捂着嘴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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