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瑜羞得耳根都红了,伸出食指摆在长孙焘面前“今夜就一次,只许一次。”

        长孙焘叹息一声,方便的时候没机会,有机会的时候不方便。

        唉~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旺盛精力啊!

        他们回到卧室时,阿六已经领着小厮把床单换好,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关门前,还对长孙焘猥/琐地挤眉弄眼。

        长孙焘抬腿一踢,一只杯子飞了出去,砸得阿六落荒而逃。

        “谋杀亲手下啦!”阿六的叫喊声渐渐远去。

        长孙焘将陆明瑜小心地放到床上,让陆明瑜的脑袋搭在床沿,他则用毛巾,半跪着为陆明瑜擦拭头发上的水。

        “晏晏,你知道吗?你小的时候,我也是这么照顾你的,只是那时你头发少,稀稀拉拉的几根,黄黄的,像猴子一样。”

        “每次我给你洗头,我都怕把头发给你洗没了,战战兢兢的,怕碰伤你。”

        “那时你真的很黏我很黏我,睡觉要钻到我怀里,平时像小尾巴一样,我在哪你都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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