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鹤好奇的看了一眼温锦兰,见她咬着牙,心里竟然有点幸灾乐祸。

        虽说她没看出来温锦兰哪里多愁善感,可是善妒任性却是看了个清楚。

        “殇太子还是要以身体为重。”温骁端起已经斟满酒的杯子:“仔细看着朕与大梁百官,是如何励精图治,兴邦富国的。”

        这番话说得大臣们自豪不已,无不端起酒杯齐声道:“臣等愿为皇上,为大梁鞠躬尽瘁。”

        君臣齐心的场面,让梁笙脸色阴沉,他干脆看向了姜容鹤,扬声道:“姜氏,你可要好好伺候新帝才是,新帝治国劳累,总得有温柔乡放松才是。”

        这话着实把人恶心到了,温骁脸色难看下来,姜容鹤立马说道:“妾身区区女子,依仗皇上才有了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若能让皇上于劳累中暂的清闲,便是妾身的造化。

        何况妾身少年时就仰慕皇上,只可惜造化弄人,幸得老天垂怜,能让妾身再遇皇上,能得皇上疼爱,先前的罪便是再受千次万次,妾身也心甘情愿。”

        她张口就给了梁笙一个难堪,让他一直引以为傲,以为温骁中计的骄傲碎成一地。

        “如此说来,殇太子是做了好人呢。”马卫林又开始膈应梁笙了:“难得呀,皇上与娘娘琴瑟和鸣,作为臣子,必须替皇上敬殇太子一杯致谢才是。”

        大臣们哄堂大笑,温骁则是认真看着姜容鹤,他可不认为她是想起了什么,但即便她怼梁笙的话是瞎编的,他听着也开心。

        梁笙气的腮帮子发抖,瞧着姜容鹤,越发觉得她那张媚人的脸惹人生厌。

        他真的太厌恶敢反抗自己的人了。

        “有朕在,便不会再让你受任何苦楚。”温骁握住姜容鹤的手,语气万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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