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皮鞭,甚至是滚烫的茶水,烧红的铁钳,都曾被那对夫妻加注在他跟母亲的身上。

        在他们的眼中,他们不是活生生的人,不过就是个可以随意处置的人偶。

        果然!

        赵古廉扬起放在手边的软鞭,狠狠的抽了他几下。

        他本应该疼的死去活来,但他的神情却越发的冷静,甚至,平静得有些渗人。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为什么连夫人都看不住?我知道了,你们肯定跟那贱人是一伙的!”

        赵古廉这几日的精神状况有些不太好,疯疯癫癫的,逮谁说谁是白静的同伙,然后变着法子的折磨这群人。

        听到父亲颠三倒四地重复那些话,赵珏第一次,抬起了头。

        他看向父亲。

        曾经高大又冷酷无情的男人,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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