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渊到了院子里就看到容黎挂了彩,正在处理自己的手臂,脸上也被人轮了两拳,陆知渊不可思议,“你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揍了?”

        “她绝对比我伤得惨!”容黎冷哼,势均力敌的打架挂彩是正常的,他打秦晚还真不是稳赢,“那女人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得很,而且……”

        容黎展现了自己手臂上的血痕,“她靴子里竟然藏刀,比武点到为止,她竟然动刀。”

        “谁说比武点到为止,你们出去约架不是放了话,生死不论吗?”季珹从背后走来,倚在花藤边说,“啧啧啧,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丢人!”

        “老子没输!”

        “和女人打架挂彩就是输了,承认吧,丢人!”季珹嘲笑他。

        容黎抡起毛巾丢过去,“你小子是不是性别歧视,她除了长得像女人,哪个地方像女人了?”

        “输就输了,大度一点,别恼羞成怒。”陆知渊说。

        容黎,“……”

        另外一边庭院里,秦晚的确伤得比较重,男人的拳头力气比较大,秦晚看着没有明显的外伤,却全是内伤,身上全是深色的淤青,一条手臂脱臼,她自己强行掰回来的,疼得脸都白了,蒋君临蹙眉,“你和他打架是招招毙命吗?”

        “谁还花拳绣腿了,打架就是要往死里打,打得服为止!”秦晚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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