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奇就一个人看管,其他人都在蒋君临身边,连他的饮食都要检查。

        “队长,这人毛病这么多?好难伺候。”

        李牧说,“贵公子都难伺候,忍着点吧,再过几天就交差了。”

        “就一个阶下囚,肯定犯了事,不然不会被关,我们和他客气什么?”

        “那你怼回去!”

        “我不敢!”男人轻声说,“他……气势挺吓人的。”

        “那就闭嘴!”

        “是!”

        蒋君临倒是把这一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颇有几分趣味。

        他心里只盼着,顾瓷能拦住季珹。

        季珹的确不愿意放弃,顾瓷放弃了,他能理解,顾子遇还在国安,顾瓷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这种事情了,况且,她生于A市,长于A市,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季珹不一样,他从小就被遗弃,没什么家国归属感,他对哪里都没有归属感,他一心只想要一个人平安,若是阻拦了他,所有人都是绊脚石。

        他知道不能当街抢人,会引来枪林弹雨,所以他在想着,是否有办法移花接木,张冠李戴,可监狱的情况,他也摸得一清二楚,基本不可能,除了在蒋君临被押送去机场的路上,基本没有机会能动手,季珹暴躁,又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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