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尸检,并不怪王家粗心大意,这一噩耗传来时,所有人都震惊了,王老和夫人悲伤过度,确定女儿和女婿的尸体后,心里都有预期一家三口都已丧命,所以外孙虽是尸体面容模糊不清,因戴着平安锁的缘故,他们都默认是外孙,并没有让自己人去检测,阴差阳错。

        季珹温柔地说,“我现在过得很好,您别伤心了。”

        王老知道他如今过得很好,可他的是童年,少年时期,实在是多灾多难,是一部说不清楚的血泪史,季珹是真心实意地劝老太太,老太太的眼泪好不容易止住了,季珹对着王老实在尴尬,王老眼底也有泪,轻轻地拍着他的手,“言言受苦了。”

        季珹摇摇头,如今真的挺好的,那些苦难都已经过去了。

        季珹本身不是多热情的性子,且还很生疏,对他们都不够亲密,王老和老太太也很理解,老太太出去拿相册,茶桌上就剩王老和季珹。

        两人神交许久,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缘分。

        王老说,“姥爷对不起你。”

        “没关系,职责所在,我从未怪过您。”季珹说着场面话,微笑说,“我命大,很幸运。”

        王老失笑,“臭小子,故意扎我的心。”

        “我不敢!”季珹也笑着,“您还没和夫人说吧。”

        “我也不敢。”王老可不想这年龄了,被夫人追着打。

        季珹说,“放心吧,我给您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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