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君临安静地靠在床头,冷漠,且拒人千里之外,这模样像极了当年初见时。
季珹沾了一点膏药,去擦他的伤,蒋君临避开了,季珹冷哼,一手掐着他的脖子,逼得他动弹不得,给他擦了药。
两人沉默对视,都有一种要把对方撕碎的狠劲。
季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容恶意,“哥哥,你这一身伤,让我很兴奋。”
蒋君临,“……”
真是变态!
男人动起手来,总是不知轻重,季珹脖子上还有掐印,几天不曾消退,抹了药,季珹看了一眼桌上没动过的饭菜。
一个小时前送来的饭菜,早就凉了。
蒋总这么娇贵的人,绝不会再动一口,季珹说,“尼克!”
他的近卫出现在暗室门口。
季珹说,“再端一份饭菜下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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