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来了!闲杂人等快让开!”三人乘车达到绣铺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玉烟推搡着挥开几个平时不训教的绣娘,让出道来让夫人进去。

        人群让开路,三人得以走近,徐掌柜早已等候多时,忙急声求助道:“夫人你可算来了,两位姑姑闹得不可开交,小人也不知如何说服!”

        自从接手秦氏绣铺生意,才知这周姑姑和兰姑姑是不好对付之人,平日里正经生意从不过问,对底下绣娘倒是一贯呼三喝四。

        徐掌柜不仅管理北玉斋,连带这间秦氏这间铺子也交给他打理,那日宫里夫人依仗贵妃娘娘将新绣法流传下去,倒是给北玉斋添了不少生意,而秦氏这家铺子依旧入账困难。

        周姑姑和兰姑姑屡次从中作梗,绣娘们所绣绣品悉数赠送给萧家,萧家背地里返利于二人,而底下干活绣娘所得工钱却少之又少,这便是压榨绣娘恶毒手段。

        其中棘手之处便是,徐掌柜翻遍各路账簿,竟搜不出半点证据!

        “夫人既然来了,快给我们绣铺姐妹们一个解释吧!”周姑姑带着几人站到前头去,脸上横肉一抖叉腰喝到,态度极为嚣张丝毫不将主家夫人放在眼里。

        “姑姑要什么解释?我来绣铺之前并未弄清来龙去脉,不如姑姑先解释一番。”魏宁不仅不生气,反倒笑容可亲,正愁找不到收拾二人法子,小人送上门来不给点颜色更待何时?

        周姑姑愣了愣,硬是未想到这顾大夫人如此淡定,身上气焰似泼了冷水,张了张嘴巴无言以对。

        “周姑姑笨嘴拙舌,怕夫人听得不仔细,还是由奴婢为夫人解说吧。”兰姑姑笑笑上前,端得是一副圆滑面孔自顾自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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