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季梦幽是想问五味子剩余多少,然后直接命令司药司大批进购的。可没想到,柴司药这么精于算计的人,这会儿倒成了憨货,把司药司上下的把柄全都抖落出来。

        季梦幽想了想,这些把柄都抖落出来并不是偶然。可能自己直接问的太详细了,柴司药那人总爱算计,觉得自己这五年尽是嚣张跋扈之徒,哪会什么药理,才和盘托出以为是谢一燃派她来的吧!

        也只能是这个理由了。

        季梦幽故作镇定,朝着柴司药轻瞥着,缓缓道:“柴司药,你们司药司上上下下,这些年的痈疽一般的贪腐,真的当别人都不知道吗?摄政王他已经与我说好多次了,要不是我,你们早就被下狱了!”

        身后的茉莉吃惊的张望,却不敢多说什么。她只是感觉王妃真的变了个人,可无论如何王妃做什么自有她的道理。

        这些道理别人不知,可茉莉很明白。便如那次御花园宴会,大家都认为是王妃殿下跋扈,故意搅翻了宴席。可茉莉清楚,那是年幼的陛下逼着摄政王的生母吃鸡子清,而摄政王的生母身患哮喘,吃不得那种食物。

        若是王妃不发疯一般搅乱了宴席,摄政王必得和年幼的陛下僵持起来,在朝臣面前对立,这对谁都没有好处。只是人们却只记住了王妃的跋扈,选择性忽略了王妃的善解人意。

        所以,如今王妃这么做,也应该有她自己的道理。

        看着柴司药支支吾吾不肯回答,季梦幽便踱步上前,靠近她又说:“怎么,柴司药是觉得我要被贬离京城了,所以觉得其实也没什么所谓?”

        “不敢不敢,您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妃,臣一小小女官,怎么敢如此想呢?”柴司药吓得够呛,连忙解释起来:“不知道王妃,要怎么样才能将此事瞒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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