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回纥王都曾经说过,可惜不是男儿,不然必定会让她做回纥的王。
这句话被热依木记在心里,她心中不服,就是女儿身又如何,她一定会做出一番男子都不能做出的成就。
这次来大安是她特意要求的,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有时候从内部瓦解一个王朝要比从外部简单的多。
她还记得自己为了说服父王同意让自己来大安的时候,父王那欣慰又复杂的表情,她知道父王肯定又是在感叹自己不是个男子。
但她的心中并不妄自菲薄,男子又如何,自己那些王兄王弟一个个蠢笨如猪,只知道对着父王献殷勤。
回纥在大安的探子早就已经把大安的局势告诉她了。
大安皇帝子嗣不丰,如今二皇子和太子已经都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虽然太子之位是三皇子容钰的,但二皇子容锋背靠威远将军府,她才不信他会对那个位置没有想法。
就是他没有想法,他背后的人也会让他有想法的。
回纥自己那些王兄王弟们,对那个位置挣得可是凶的不得了,热依木的嘴角带着一抹不屑地笑,那群草包,凭他们也配!
在大安,现在丞相云劲松就两方势力的一个平衡点,让他们都保持在一个诡异却平衡的局面中,只要自己把云劲松从大安的朝堂上拔除,那接下来的局面就有意思了。
想到这里热依木不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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