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让缪存舒服这件事,骆明翰向来是不遗余力的。缪存被他作弄得受不住,来不及收拾,把好端端的真皮座椅糟蹋得没眼看。

        漂亮的人喘息声也好听,呼x1中透着甜腻——当然,这也有可能只是骆明翰单方面被下了降头。

        他不住亲吻缪存的颌面,那种蜻蜓点水似的吻,自己难受得都什么样了,却也没对缪存放肆。

        缪存在他怀里静了片刻,腻在他的心口,被骆明翰结结实实全方位地圈住,总觉得像他掌心养的什么小雀儿小珍珠鸟。骆明翰拨开他额发,又把吻印上去。缪存闭上眼睛,眼睫在他的呼x1声中轻颤。

        “楼上是酒店。”骆明翰意有所指地说,抓住他纤长的指尖,声音是低哑的,分明压着一把火。

        他去开房时已经又是衣冠T面的模样了。房间有整面落地窗,窗帘都来不及拉,正是工作日,对面办公楼里工位挨着工位,谁不经意撇过头来,想张望一下风景,便能看到人影缠葛两腿打颤的妙景,能把人看得口g舌燥。

        骆明翰伺候了他两回,才舍得满足自己。

        缪存手指都动弹不了了,浑身似乎是躺在了骆明翰浓郁躁动的荷尔蒙气息里。他伏枕着雪白的被子,闭上眼时还是被舌尖玩到溃不成军的画面。

        “你什么时候才准备好?”骆明翰点上烟,薄被卷在腰间,在渐晚的天sE下打亮火机。

        两人一直没做到最后,那么玩得再荒唐也不够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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