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骆母故作严厉,“大庭广众的,别抱了啊!”

        骆明翰这才松开怀抱,转向他母亲,面不改sE地问:“怎么这么巧?”

        目光深沉警告地迎视着他弟弟骆远鹤。

        “巧什么啊,不是你——”骆母看到他的脸,一下子什么话都忘了,“你脸怎么了?你的手又怎么了?打架了?怎么伤这么难看?”刚想迎上去,目光又瞥见缪存:“哎?妙妙好端端的怎么哭啦?”

        “骆哥哥你听我说——”缪存胡乱地拿手背抹了下眼泪,往前一步试图解释。

        骆母疑惑地将目光逡巡在两人脸上。

        骆远鹤笑了笑:“你已经上大学了,谈恋Ai不用跟老师汇报。”

        缪存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同脚步也突兀地顿住,停留在原地。他的目光充满着无措和不解,混着如同被遗弃的伤心,却果然听话得不再说一个字,只是静静地、依赖地看着骆远鹤。

        也许只是因为骆阿姨在这里,所以不方便吧。

        骆母走到了缪存跟前,温柔地用纸巾给他擦眼泪,挡住了骆远鹤看向缪存的视线。

        “别哭了妙妙,是不是骆明翰欺负你了?你跟阿姨说,他这个人呐,有时候就是欠管教。”骆母佯装生气地瞪了眼骆明翰,“你自己老婆你不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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