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诡异,是个长眼睛的都知道自己该撤退了。

        男公关犹豫了一下,“那骆总……”

        他还想打个招呼再走,因为骆明翰刚才一直没看他,趁现在清醒过来了,男公关想刷个好感度再走,但骆明翰没理他,仿佛没听到般,目光只跟着缪存的背影。

        钱阿姨拼命对男公关使眼sE,意思是让他快走。

        男公关下楼两步,摇头一哂,真有意思,没想到骆明翰这么高高在上的人,竟然是个妻管严。

        “妙妙怎么过来了?”

        “给我打完电话就打车过来了,”钱阿姨还想问呢,絮絮叨叨地埋怨他:“我还以为你让他过来的呢,大晚上的从大学城折腾过来多远啊,他明天还八点的早课。”

        男公关身上的香水味忒浓,老人家扶他两步道儿,被熏得头晕眼花鼻子乱皱。骆明翰挣开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迈上楼梯。

        “哎——你先把衣服换了!”钱阿姨伸长胳膊在身后叫唤。

        骆明翰没理,径自奔向主卧。门开着,灯黑着,他放轻了脚步,等到了床前才发现,缪存没打算跟他睡一起。骆明翰敲了敲次卧的门,垂着脸,“你睡了吗?”声音很低沉,怕吵嚷到了缪存。

        门后传来窸窣的动静,脚步声不急不慢,俄而门开了,缪存有些疲倦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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