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从窗户外滚了进来。
陆宽宽与高止走到窗前,看向了这个不速之客。
“荆束?”高止蹙额,面上有些不快。
“救......我。”荆束浑身是伤,满额汗珠,竟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陆宽宽上前,仔细瞧了瞧荆束身上的伤痕。
十二处刀剑伤,八处爪痕印。这位侠士这是去哪儿行侠仗义去了?搞得这么一身伤?今日白天陆宽宽也见过这荆束的身手,寻常人应是伤不了他,除非......他的对手众多。
高止拉起荆束的手,而后恍惚将他扛起,给他安置到了床上去。
陆宽宽站在窗前,朝外头看了看。
现今正是子时,明月皎皎如灯,在地上铺了一层银霜。
街路边游荡着几个凡人,看他们的装束,像是西勃的百姓。
陆宽宽皱眉,这么晚了,街路上怎么还会有这么些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