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疏浚图有何用......”秦晚沉声,眉眼间皆是愁绪。
空有疏浚图,却没有人力钱财将其付诸行动,她空负一身才学,亦是毫无用武之地。
“给我吧。”程奉玉伸出手来,神色恳切。
他是程府唯一的小公子,若是他求祖父拿着疏浚图去找府尹的话,府尹定会给程府三分薄面。
秦晚愣神,却不自禁将自己手上的疏浚图拿给了程奉玉。
程奉玉同她一笑,转身便向旧宅外去了。
许久了,他许久都没有去见过祖父了。
从小,他就一直被逼着读那四书五经,日日都憋闷在府里,好像他这一辈子就是为了科考而活一样。
偶有一次,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竟好似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偷偷溜出府去玩,而后迷了路,误入了坟场。说实话,他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迷路,反正他的腿就是走到那儿了,明明他以前从未来过这样的地界。
在那里,他遇见了一朵奇怪的花,那花生在坟土之上,散着幽然光彩,如生如死,似要撕破阴阳之界。
而那坟前墓碑上刻着‘右都御史秦晚之墓’数字。程奉玉那时年少,并不晓得这号人物,只看见这坟前杂草丛生,刻碑亦生出苔藓,心里便猜测这人应该已死了许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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