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重阳坐在桌案后面,手拿着刻刀,一笔一划地在竹简上刺过,竹简上发出吱吱地响声,呈现出一个个字符。
他的须发全白,额头上布满了沟壑,塌鼻凸眼、嘴巴歪扭,稀疏地头顶上扣着一顶竹冠,身着一件深色的长袍,更显得无比消瘦。
不过他的眼神仿佛并没有衰老,里面依旧保持着清撤,与他的面貌格格不入,始终注视着手里的简椟。
听到张天钧没有再说话,他刻完手里的字,收了刀,把目光举向了案外的张天钧,道:
“汝是说有一花雀,偷入尔之寝卧,四目睽睽之下盗走简椟?”
“那简椟是《无上妙道文始真经》?”
秦重阳说的是慢慢吞吞,问的不急不躁,偶尔抬起头看着张天钧,接着又低下头继续刺简,中间还停顿了一次,仿佛丢失的只是邻家物品,无关紧要。
“然也,弟子与凌霜皆在舍内,亲眼看着它带离简椟。”
张天钧回答道:“那简椟正是《无上妙道文始真经》,弟子时常练习,故一直在桌案上摆着。”
“嗯。”
秦重阳轻轻哼了一声,继续刻着,直待又刻完一个字,方抬头看了一眼张天钧,注意到手腕的伤口,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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