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伴随着来自身T各处的疼痛,我缓缓打开了沉重的眼皮。

        试图说话的口腔乾涸到让我连发出声音都有些困难,不过也因此我清晰地得知了自己似乎还活着,但这并没有改写我口渴的事实,幸运的是身旁的桌上就放置着一瓶水,因此我在逐渐适应久违的光线之後,毫不犹豫地拿来豪饮。

        「哈啊??????」

        将水一饮而尽後,我勉强地起身环视了整间房间。

        『乾净』

        这是我对这里的第一个印象。

        没有血腥味的空气、没有血迹斑斑的墙壁、没有爬满蛆虫的腐屍,取而代之的是充斥着药品气味的房间以及不知用处的机器。

        以上几点让我确认我已经离开了那座城市,至少我有记忆以来不曾看过这样的地方,在那里可没有像这样『完整』的房子。

        虽然脑子里感到有点混乱,但不幸中的大幸是作为夥伴陪了我一生的铁橇并没有遗失而是不知道被谁清理血迹後立在床旁。

        我伸出右手握了握铁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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