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马皇后的大三丧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

        可是坐在太子朱标身旁,陪着一旁听学国政的吴王朱雄英,依旧没能从伤痛中走出来。

        整个人这麽些时间来,瘦了好大一圈。

        说话,走路,再也没了往日的活泼劲儿。再也不像昔日那般龙行虎步,时不时的还有一些许蹦蹦跳跳。

        太子朱标一脸怜惜的看了看这个大儿子朱雄英,将自己的茶杯给他递了过去,“喝口水,润润嗓子吧。NN走了,即便在天有灵,断然也舍不得见到你这番伤心模样。”

        朱雄英点了点头,轻轻嘬了一口茶水,随手的拿起一本奏摺…

        “父王,这个奏摺里头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朱标微微一愣,随手接过那本奏摺,“怎麽不对劲了?”

        朱雄英正了正身子,面容麻木的开口道:“这龙yAn县钦差的奏报,说什麽湖广布政使司衙门,常德府,以及龙yAn县,三级衙门联合缉查,竟然还让这个小小的典司青文胜给逃脱了出去,同时为罪潜逃的还有青文胜的小nV儿。”

        太子朱标随意的将那奏摺又扔回了朱雄英面前。“这好像没什麽不妥呀,说来听听,你是怎麽想的?”

        见自己父王朱标一脸诚恳地徵询意见,朱雄英正sE道,“这件龙yAn县水患一案,处处透露着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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