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嘟……”
“喂，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你睡了呢。”江墨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宋橙看着这个屏幕，微微皱眉，她好像看见了……下一秒，视频通话变成了语音通话。
就这短短一秒的时间，她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有点坏掉了，刚刚还闪屏了一下。
江墨在洗澡，水流哗哗哗地从他头顶落下，声音听起来很空灵，还有回声。
宋橙听着他的声音，怎么那么不对劲，“你在哪里接的电话？”
“我在洗澡。”他如是说道。
“……”
江墨用白色的毛巾擦了擦手，拿起了电话，问她：“你怎么不说话了？”
“喂，橙子，你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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