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果子儿,冰糖果子儿,又大又甜的冰糖果子儿,小姐来一份不?”

        “啊,不,不用了。”

        宋青瑶拒绝了扛着稻草靶子的小贩,她穿过有些密集的人群,小心翼翼的站在路边,马路上人来人往,电车铛铛铛的刚刚满载着一车人缓缓离开,黄包车便像一阵风似的在人群中穿梭。

        一个黄包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皮肤黝黑长相憨厚的汉子小心翼翼把车把放低,为客人掀起栏杆,衣着不菲的乘客看了他一眼,递给了车夫八角钱。

        “这位先生,不是八角,是一块,您是不是给错了。”

        “去去去,八角还不够吗?不就差了两角钱吗?”

        “先生,您不能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跑了这么远,要您一块已经很少了。再少小的就倒贴钱了啊。”

        “行了行了,再给你一角,别再纠缠了,再纠缠小心我叫巡警!”

        一角钱被砸到了车夫的脸上。车夫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拳头紧紧攥起,半晌,他弯下了腰,缓缓拾起了那张一角钱,拍打着上面的泥土。

        而那个光鲜亮丽的乘客已经走进了西洋餐厅里。

        “唉这世道,有钱人真是越有钱越死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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