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戎这几天难得清闲,除了上课路上偶尔会碰上一两个被红sE标记的学生外,一切都很正常。

        至於那一两个学生,不过是直升机驾驶员口中的原生T,事情结束後该模仿谁模仿谁,喻戎也没放在心上,就当没看见。

        喻戎把自己家从破产中挣扎出来的消息告诉给室友後,没有接着告诉他们自己家又白要了一个上市公司,一切都要有个过程。

        平时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该上课上课,隔三差五给家里打打电话,又是舒坦的养老生活。

        何身歌的状态与他正好相反,他即使在後面修正了记忆,也依旧无法接受自己nV朋友入狱的事实,日渐憔悴。

        茶不思饭不想,每天如行屍走r0U,聊天时也皮笑r0U不笑,眼神都Si掉了。

        喻戎也劝不动,苦口婆心下来便放弃。

        他觉得,与其越删记忆越痛苦,保留何身歌在游乐园的记忆,可能才是正确的选择。

        不过他也就是想想,恢复记忆这种事先不说可不可能,自己根本就碰不到那个权限。

        “课上完了,回去开黑不?”

        上午第二节课後无课,花何元一边从手机袋取回手机,一边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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