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转身朝着康明城的反方向走。
谢庭西挑了下眉头,看到手中的空酒杯,杯口还沾着淡淡的口红,削薄的唇瓣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无论什么年纪的女人,都喜欢装腔作势,口是心非。
***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而新娘新郎的房间刚刚恢复了平静。
许呦呦瘫在地毯上,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男人从后面抱住她,唇瓣贴在她的耳边,缱绻低语,“呦宝,我爱你。”
许呦呦靠在他的胸膛上,整个人犹如一颗卷起来的含羞草,额头密布着汗珠,脸蛋上的红晕隐匿在黑夜里。
还在剧烈跳动的心因为他的话又加速起来。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小声控诉:“你太过份了。”
不管她的意愿,在窗户上,在地板上,让她肌肤灼烧,不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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