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渐沉余光扫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漫不经心道:“喜酒就不喝了,记得度完蜜月早点回来,我还等着你的画呢。”
真是结婚都逃脱不了被经纪人催债的命运,许呦呦无奈的深呼吸一口气,“知道啦。”
傅渐沉嘴角噙着邪肆的笑容,转身沿着红毯又一步步的离开。
没有迟疑,没有留恋,一如往昔的桀骜不驯,却收敛满身戾气,日日夜夜与佛珠为伴。
得到与失去,从来都是同时进行的。
许呦呦目送他的背影离开,低头看着怀里的玫瑰,不由莞尔。
墨深白低头看她,“这么喜欢玫瑰花?”
“我本来以为他不会来了。”许呦呦仰头看他,眼神比宴会厅的水晶灯还要流光溢彩,“可他还是来了,我很高兴!他祝福了我们。”
墨深白长臂揽住她的肩膀,又看了一眼她怀里的玫瑰花。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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