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保释我出来的?”
本来她以为是江让,现在看来保释自己的人是谢庭西。
“不然呢?”男人哂笑,“你觉得姓江的现在还会在乎你的死活?”
提到江让,她的心不由的一阵紧缩,沉默良久溢出三个字,“为什么?”
他应该对自己恨之入骨了,为什么还要保释自己出来?
“因为比起让你在牢里受尽折磨,我更享受亲眼看着你痛不欲生的样子。”
谢庭西哂笑,“要是在牢里,今天你怎么会看到那么精彩的一幕!”
曲槐安知道他指得是江让和秘书上床的事,可是她不想再回忆那么恶心又难堪的一幕。
“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庭西起身,跟着一张茶几低头看着她,镜片下的眼眸没有温度,也没有情绪,一字一句都裹着浓郁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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