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杀死云妃的人,其实是你对吧。”陈怀山问。

        听见他这样说,苻心瑶睁大了眼睛看着良妃。查明云妃之死,是她穿进这本书里最重要的目的。

        良妃挨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却不肯说话。

        陈怀山缓缓说:“云妃死的那天,有人看见有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宫女出现在她的屋子里。而恰好那天,苻礼文按照之前约好的时间来找你,为你医治长期不愈的头痛病,却见你不在殿内。”

        “我从未找过苻礼文看病。”良妃否认道。

        “可是苻礼文的药方为什么是写给你的?”

        卫云婴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好的,却有些破损的纸,仍在她的面前。

        “这是苻礼文被抓前,托人送到青州的。药方里明确写了,给良妃。请问这皇宫里还会有第二个良妃吗?”

        良妃看着落在自己眼前的那张纸,咬咬牙说:“这又能证明什么?他是为我医过病,可他是太医,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他来为我治病,怎么又成了我的错?”

        “药方是被直接送去御药房的,说明娘娘那天根本不在宫里,每日有宫女点卯,人人都该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知娘娘不在,是去了哪里。”卫云婴问。

        “是去了云妃的屋子里吧。”陈怀山幽幽说道。

        “你胡说!我去找她做什么,我跟她从不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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