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心瑶听他这样说,才想起他的身份。他是西厂督公,是权倾朝野杀人如麻的冷血宦官。

        他对自己一直那么温柔,让她都已经忘记了他原本的样子。

        “沈、沈千岁,你把刀收起来。他们都是无辜的,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几个大夫已经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如沧桑的磐石。

        “没有为什么,我杀人一直没有理由。”他说着,真的扭转了大刀,欲要对着离他最近的那个人砍下去,“小丫头,听不听话?要不要乖乖治病?”

        她咬咬牙,看着这些老人,恨恨地说:“好,我听你的就是了!”

        她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可她实在不喜欢他这样逼迫自己。好像自己成了他的掌中之物,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小桃子扶她躺在床上,放下帐子,几个大夫依次跪在床边,为她把脉,为她检查伤口。

        他们的表情有些严肃,看样子并没有很大的把握能将她治好。

        这段时间里,沈青炎就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小桃子为他沏了壶茶,他有滋有味地喝着。

        “怎么样了?”他淡淡地问道,“要看多久?一个个都说自己是神医,可别到了最后,连张药方都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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