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说完这些,搅了搅豆汁,最后颇为自信的说了句:“至于,时间是否过于仓促、德银和我们几家是否具备合作的能力,这不是由我或者你来判断,是工行来进行判断。”

        未尽之意便是,一旦让工行来进行判断,那就不一样了。

        ——我上头有人。

        保尔森很明白东方式的思维,也时常碰见东方式的含蓄,但这方卓虽然没把话说完,却真的没那么含蓄,反而很有锋芒。

        一旦涉及到这种因素,往往就比较头疼。

        保尔森向来反对行政干涉,可是,这会也不介意聊一聊。

        他摇摇头,叹道:“你这样伤害我们,真不知道高盛投资冰芯是不是一个错误。”

        从财团聊到工行,现在转进到冰芯。

        冰芯何辜?

        完全没有干系。

        但它就是可以作为筹码。

        保尔森还生怕对面这个男人不够灵敏,平淡的说道:“我看到过很多份对冰芯这种东方企业的意见书,这个项目确实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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