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眼里似乎闪过什麽,但那太快,太难以捕捉,以至於依塔娜无法判断邓布利多因为她的这句话而联想到了哪里。

        这个人往往能在短短的一句话间就预见未来的各种可能X,而结合老人已知的各种信息,依塔娜要说的无非就是这麽几个问题。

        对此依塔娜也很了解,所以她没有再迂回,单刀直入:“艾丽西亚扫帚失控的那件事,赫尔向我承认了,还坦白他是受人指使。”

        依塔娜顿了顿,“而他说,这些您全都知道了。”

        邓布利多在她的注视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示意依塔娜继续。

        “您为什麽不把这件事告诉大家呢?”依塔娜说,“还有斯莱特林被扣那二十分的真正原因,您为什麽不告诉其他人?”

        邓布利多放下杯子,起身站到窗边,视线越过窗子向外,“依塔娜,你跟你NN年轻时很像。”

        这是什麽回答?依塔娜抬眉。

        邓布利多却没有继续那句话的意思,他转而说:“并不是没有告诉其他人,只是没有告诉其他学生。”

        “要知道在学校里无缘无故扣除一个学院的学院分是不行的,这会出现一些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因此,我们需要监督与被监督。”邓布利多将一只手搭上窗台,“所以那件事校长也知道。”

        这下依塔娜倒是有些诧异了,“迪佩特校长只扣了我们二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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