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回家路上,雪又下大起来,厚厚的堆起,没过了鞋边。

        迟念很喜欢踩雪的咯吱咯吱声,听起来特别舒服,小脚印接着一个又一个,她倒想起来小学语文课堂上一篇课文。

        “小鸡画竹叶,小狗画梅花。小鸭画枫叶,小马画月牙.......”

        她低头在前面小声念叨着,季醒词安静跟在身后,默默听着。

        别看这么小的人,记性还挺好,自己都不记得这是小学哪年级出现的课文了,她还能都背下来。

        雪地路滑,迟念的鞋又是普通底的,也不防滑,恰好一脚踩上被雪掩盖住的枯叶上,两者混合在一起,湿滑的很,迟念没稳住身形,惊呼一声向后倒去。

        很意外,不是预想中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季醒词眼疾手快,在后面拖住了她。

        迟念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一双手臂被季醒词死死攥着,顺势见她搂在怀里,自己跪在地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雪粘在裤腿上隔着体温快速融化,化成冰凉的雪水沁进薄薄的校服布料,附在腿上。

        季醒词拧眉,轻松将迟念扶起,来不及拍裤腿,而是低头检查迟念是否有伤到哪。

        迟念不好意思极了,连忙甩开他的手,双手不安的背在后面,低头后退两步,与他隔开了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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