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十分钟,宁舍我做了十年来最舒服的一场收割。

        小夥子就像钻进他的心缝,每次不等开口,就能递来最恰到好处的器械。

        有两次他想要的,又和小夥子递过来的不同,他正要骂人,旋即发现,还是对方的选择更妥帖。

        孟超画的切口标记,也是最容易下刀,能完美剥离的位置。

        而当宁舍我神经疼痛发作,下意识颤抖时,孟超又会及时喷S凝胶,进行辅助C作,让他休息片刻。

        这小夥子简直不是助手,而是拿着羽毛,在挠老头儿的痒痒r0U。

        “他究竟是哪位大师的弟子,这样的技术,早该在圈子里声名鹊起了啊!”宁舍我大惑不解。

        宁雪诗身为第二助手,根本没她什麽事儿,只能在旁边瞠目结舌,冷傲尽碎。

        很快,大部分材料都被收割一空。

        只剩下腹腔最深处的毒囊。

        这是一个颤巍巍好似豆腐脑的器官,布满了神经索和血管,别说碰,彷佛吹口气都会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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