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试试?”周迟脸色阴了下来,捏着她的下颌,“这大半年来,你还睡过谁?”
玉寸心向来吃软不吃硬,想也不想地张口就怼:“要你管,你是我爹还是我娘,关你屁事!我愿意睡谁就睡谁!至少都比你强!”
周迟凑近她的脸,“都?姓甚名谁,一个一个报上来。”
心里的怒火烧得他太阳穴突突跳,但是看到这双倔强的柳叶眼,总想起她半翕眼眸,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那对英气的眉毛也如此刻这样眉头紧锁,饱满丰润的唇间说出的话让他每每想起都暴跳如雷。
她说:“娘的,痛死了,小白脸一点用都没有!看你长得不错的份上,赏你五两吧!”
玉寸心在心里已经骂遍了他十八辈祖宗,她报个鬼的名字啊!
当时破瓜之痛让她火冒三丈,药性解了之后从他房间出去,转头就把那个捆在隔壁房里的死肥猪打断了三根肋骨,折断了手脚,卸了半口牙。
没过多久又遇上了他,又倒霉催的遇上了大师姐。
后来就是被大师姐逮回去,她和阿七在思过堂关了大半年,上哪睡人去!
一想到这个就生气,没心情和他吵,索性闭嘴不答,闭上眼睛看都懒得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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