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晌午,天阴无雨,旧山立新坟。

        一个披麻戴孝的汉子小心翼翼地咽了一口唾沫,仰头望着立在一边一身黑色劲装的男人,试探性地问:“大、大爷....我们可以回去了么....”

        问完便垂下脑袋,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家里爷奶父母还在世,今天戴孝布也就罢了,上头还加了一层红,给别人当了一回孝子孝孙....

        他回头瞅了一眼后头那一群“孝子孝孙”,心情又释然了一些。

        能在这跪着已经不错了,当初在晒谷场变着法折磨王铁柱上一个媳妇的,可都被割了子孙根,捆了手,被衙差押走了。

        剩下他们这十来个当时极不情愿又被王铁山逼着解了裤腰带上去随便糊弄两下便退了下来的。

        并不是所有汉子都稀罕睡别人媳妇,他有媳妇,本分人家的闺女,明媒正娶的。

        王铁柱上一个媳妇哪能跟自家知冷知热的媳妇比?别的不说,光是那一脸一身吓人的疤就让人倒胃口,更何况当时人家还怀了身孕,这不是造孽么....

        王铁山在村里比村长还横,一个外姓人,能在村里横全靠朝廷有人给他撑腰。

        他当初干的事跟现在不一样,村里都觉着挺好的。好些人家娶不起媳妇,只要花二两银子就能买到一个能暖被窝能干活能生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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