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马车靠近,棚里奔出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精壮汉子,肩上搭着白布巾,唇边蓄了一圈胡茬胡须,一道刀疤从眉骨斜垮半边脸,瞧着就觉得狰狞。

        看舒映桐取下斗笠,梳的是妇人发髻,拱拱手,笑容殷勤,腰板却挺得板正。

        “小娘子可是要吃些茶点饭食?在车上吃也可以的,要吃什么做好了让我家闺女给送过来。”

        还没等舒映桐回应,车厢里头传来含笑的清润嗓音。

        “罗敬,家里有什么好山货做几盘吧,山菌肉馅锅贴也来一盘。嘶....话说,你这光棍莽汉哪来的闺女?”

        “哎呀!景兄!”汉子一拍大腿,脸上骤然迸发欢喜,绕过马车另一头一把掀开车帘,“果然是你!今天怎么有空路过我家茶摊?下来下来,家里正好收了只獐子,让我媳妇给你做顿好的!”

        说着说着,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冲景韫言促狭一笑,往舒映桐那努努嘴,“你不是不近女色么,怎么请个小娘子帮你赶车呀?你那宝贝飞影竟然用来拉车?”

        景韫言弯腰出了车厢,冲他抿唇一笑,一把搂住回身挂斗笠的舒映桐,下巴靠在她肩上,委委屈屈地说:“唔....栽她手里了嘛~能有什么办法呢~”

        “嚯~”罗敬感觉一道晴空霹雳把他劈成了两半,瞪大眼睛看着腻腻歪歪的景韫言,“娘哟~景兄你莫不是被下降头了吧....”

        “嗯,有可能。”景韫言附和地点头。

        “走开,热!”舒映桐没好气地拍了一下箍在腰间的手臂。

        大中午的晒得一身汗,谁喜欢被搂得这么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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