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大堂。

        老掌柜几杯酒下肚,话匣子打开,从兴绥风土人情逐渐转移到百姓衣食住行上。

        从自己还是一个没有功名的读书人一路说到自己中举,历数考场黑暗。

        婉叹那些有才学的寒门学子怀才不遇,最后只能落得为五斗米折腰,甚至蝇营狗苟为虎作伥。

        舒映桐听着老掌柜和景韫言你来我往侃侃而谈,默默地吃饭,有酒杯举到面前来,干脆地碰了杯一口闷。

        一旁的八斤听得津津有味,一边给几人倒酒,一边不停地点头,脸上始终挂着弧度刚好的微笑。

        老掌柜借着酒劲越说越兴起,说到新帝登基之后各项举措,称赞之余也暗暗吐槽了两句。

        景韫言耐心地听着,或附和或反驳,心思却飘到旁边的舒映桐那去了。

        她是真的不会喝酒。

        脸上一点也不显,只是眼神迷蒙,波光水润的眸子微微泛红。

        吃饱了坐在那一身不吭,桌下的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踢他的靴子,明显不耐烦他们两个继续高谈阔论,想走。

        “掌柜,天色已晚,我们明天还要赶路。至于潘知县所做所为,待我见了径南巡抚自有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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