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茗感激地接过,叉手郑重行礼,“多谢公子!”说完叠好药方急匆匆往外走。

        舒映桐跟在景韫言身后往转角那间房走,进了房间,把合紧的窗户推开。

        天色微暗,她拿了火折子把房里的几盏纱罩灯都点亮。

        朦胧柔和的灯光照着床上呼吸微弱的人,唇上的血已经擦干净了,整张脸白中泛青,嘴唇淡得没有血色微微泛紫,双目紧闭柔弱得像一株即将凋谢的玉兰花。

        “桐桐,你....”景韫言手上动作停顿,欲言又止。

        舒映桐抽抽嘴角,转身走到桌边坐下背过身子,“不过是想看针灸而已。”

        “咳....我不是那个意思。”景韫言解开针灸包,“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但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知道她没有别的心思,关键是床上这位可能接受不了啊....

        想当初自己身受重伤在她床上光溜溜醒来时的心情....

        真想让人刨个坑把他埋深一点,锹土盖高一些,最好上脚踩严实。

        “说来,不知道他们从哪得来的消息,专程去垣县找你的。”舒映桐抬起手指轻轻刮着轻纱做成的灯罩。

        要不是听见那小厮提到垣县,提到离尘神医,她也不想管这桩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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