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秀才一家懵得找不着北,最先反应过来的周二嫂跟上去送几人出门。

        走到堂屋的时候舒映桐递给她一个小瓷瓶,又从纱橱里拿了一个空罐子出来估算了一下容量,稀释一片高锰酸钾片剂正好。

        “里面有药片,等程娘子情绪稳定下来告诉她,一罐子温水溶一片药。不能喝,只能用来擦脸上和身上的疱疹。门窗保持通风,勤换衣物,换下来的衣物洗干净了上笼蒸。”

        周娘子满脸疑问,看她交代得严肃,只好点头呐呐地说:“记住了。”

        这些奇怪的法子她听都没听过,但是亲眼看见他们诊治过后程家都有了精神,现在不管再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法子她都能接受。

        出了程家,朱萸凑过去小声地说:“姑娘,那是啥果子,甜不甜的?”

        舒映桐抓着一支喷雾给三人从头到脚喷了一遍,“不担心染不染天花,只关心果子甜不甜?”

        “跟着你们还有啥好担心的。”朱萸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忽然又对她手里的东西起了新的好奇心,“这是啥,刚才脖子上凉飕飕的?给我瞧瞧呗?”

        舒映桐手掌一收,“没什么好看的。

        后世常见的医用酒精和喷雾瓶,肯定能让她问出花来,现在马上帮她接种牛痘疫苗才是要紧事。

        “袖子撸起来。”

        朱萸看她握着匕首,一边撸袖子一边问,“做,做啥....怎么还拿上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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