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油灯,一张方桌,两人对坐,三菜一汤。

        橙黄灯火投在他脸上,浓黑纤长的睫毛垂下,漂亮的唇抿着愉悦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捏着筷子把一块鸡肉的皮扯下来放进自己碗里,筷子夹着鸡肉放进她的碗里。

        舒映桐默默地看着他自然娴熟的动作,眼里浮上暖暖笑意。

        他说得没错,从相识至今,确实是头一回只有他们两个人吃饭。

        她不爱吃鸡鸭皮,非必要条件下,她都是先扯下来放在一边,等把碗里的饭菜吃完才默默吃掉她不爱吃的。

        在村里并不是顿顿鸡鸭,他却注意到她这种小习惯,第一次看他把筷子伸到她碗里夹走的时候,她有些不自在。

        他却神色如常。

        后来他便像现在这样,皮归他,肉归她。

        去年入冬,很多村民没有棉衣棉被过冬,他留信那多给的一千两说是让她做一床暖和的棉被,她又何尝不知这是拐着弯给她送棉花。

        她要矿渣他便让人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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