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晁抱着手臂气呼呼地靠在车壁上瞪着晃动的门帘,又觉得这样丝毫不能让外面那人感受他的愤怒。
一把撩开门帘,气哼哼地靠坐在门框边用力瞪她的后脑勺。
“那你可以让景韫言做驸马。”舒映桐淡定地看着前面跑姿矫健的黑色骏马。
千里马都被他留给她拉车了,驸马,不存在的。
“那不行,大好男儿谁要做什么规矩多多的驸马!比上门女婿还卑微,还有个啥家庭地位。”景晁说完咂咂嘴,往后仰了一下,满脸复杂地看着舒映桐。
话说....阿言在她那里好像也没什么家庭地位啊....
堪忧,堪忧哇....
舒映桐抿嘴不语,嘴角笑意浅浅。
“唔?安行舟可以啊,是个干实事的好官!不是免徭役了吗,这路怎么来的?”景晁赞赏地看着和上一次走时大不相同的官道。
青石板路以前在县城存在,城里居民多数不下田做农活,过得比乡下人讲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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