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她削瘦的肩膀和明显凸出的锁骨,心头划过一丝心疼。

        轻轻叹了一口气,起身往外走。

        玉断魂撑着额头瞥了一眼他的背影,闭上眼等那一阵晕眩感过去,回身从行囊里拿出一瓶药倒了两粒出来放进嘴里慢慢嚼。

        奇苦的味道瞬间把残留在嘴里最后一丝红枣甜味盖了过去。

        她面不改色地嚼着,倒了杯水顺了下去。

        一路奔赴西南,路上染了风寒,拖了半个月才好,大病初愈吃什么都没胃口,药还得继续吃。

        温晏钦去而复返,手上端着一个白瓷碗,看她撑着额头闭目养神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一别十年,她依然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眉宇间浑然天成的慵懒妖艳之态,饶是闭着眼扔掩不住那外放的风情万种。

        只是如今的她形销骨立,比之当年,多了一份病弱的易碎感。

        “不是让你睡牲口棚?”玉断魂没睁眼也知道来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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