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萸提着菜篮子风风火火地从灶房冲出来和胡杨撞了个满怀,“嗬!”

        胡杨搂着她的腰眉眼弯弯,“怎么冒冒失失的。”瞧着她身上的衣裳,嘴边的笑容愉悦了几分。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原本还委屈巴巴地说舍不得他,结果铺子刚开始装修没几天,她收拾了东西坐上村里的牛车果断搬过来住了。

        架水车让他忙得抽不开身,铺子里的桌椅橱柜交给了几个手艺好的学徒,今天是她重要的日子,没空也要抽出空来。

        “胡杨!你怎么这么早来了!”朱萸放下篮子高兴地抱住他,忽然又退开了些许上上下下打量,“咦,你这身袍子怎么好像跟我的差不多?”

        印象里,他都是穿素色长袍或者干活用的短打,今天穿这身少了平时的温柔淡雅,倒像一个策马扬鞭而来的潇洒少年郎。

        和以往遮得严严实实的交领不同,金线绣边红色大翻领露着线条清晰的锁骨,正中那颗小小的黑痣在白皙皮肤上异常显眼。

        朱萸盯了两眼,总觉得这颗痣好像会勾人。

        被这种直勾勾的眼神盯得耳热,胡杨清清嗓子,“赶早些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话说得一本正经,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喝醉了趴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画面,特别是领口处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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