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过年了,好几个村民送了鱼来,巴掌大的小鲫鱼有小半桶。

        看见棕树本来打算多割一些棕皮回去,可以做蓑衣、搓棕绳,还可以扎扫帚和棕垫。

        用较软部分棕皮扎成的棕垫特别耐用还不会长虫发霉,比稻草铺床干净方便。

        北村基本家家户户都有棕垫,因为这玩意不要钱,扎得厚厚的再铺褥子很暖和。

        棕皮剪掉最硬的部分,扎出来的棕垫不会发霉,比稻草铺床板好用。

        看见棕花才想起来这个能吃,索性让胡杨一起割了下来。

        “这个是苦的吧...”舒映桐低头看了一眼堆成小山的棕鱼。

        嫩黄色的花枝还没开,柄上长满棕色的绒毛,黄小米粒一样的花被包在鲜嫩的类似笋衣一样的外壳里,整枝花苞就像一条鱼。

        这是一种小众食物,前世印象中只在部分客家地区比较受欢迎。

        “苦怎么了,苦瓜不也苦?好东西怕啥苦,吃了有用!”

        舒映桐敷衍地挥挥手,“有用有用。”

        朱萸哼了一声,“景韫言下巴都上火冒痘了,果然是医人不医己,还得我来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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