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附满宁静的她,司曜看她冷漠转身要关门,想也没想的窜上去用手抵住。

        “你要我怎样你说啊,要怎样你才会消气你告诉我好不好…”他急了,心里的挫败感让他惯有的张扬尽数颓败。

        无论怎么使力,雪梅都合不上门,这种霸道的力量悬殊让她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她不怒反笑,松开了手。

        “够了,我怎样都没关系,那些都不重要。你可以离开吗?我会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不会再有什么让你误会的表现了,这样可以吗?”

        既然门关不上,她也不想再犟,干脆利落转身往房间跑。

        有些话说出来不过是让自己再难堪一次罢了,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要再和他独处。

        门板突然被松手,司曜差点没收住力道摔进门里,挫败的呼出一口气,把烙饼往桌上一抛,提步直追。

        “你到底要怎样!”雪梅彻底崩溃,就差一点点她就能落栓了,一拳锤在门板上,门板嘭的一声闷响,“我都说我知道自己逾矩了,我会改,你还想怎样!”

        她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她也和大伙经历过生死,她也曾用木棍打得对手头破血流。

        她手上也沾过别人的血,只是安定下来之后又回到曾经那个安静温和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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